就在這時,馬車停下。
過了很久,就在群臣都忍不住開端群情紛繁的時候,天子終究說話了。
麵前這一封血書筆跡草率,不過句句泣血,叫人動容。
——
到了外頭,便見一個小女人正一下下地掄著鼓槌,那彷彿能穿透民氣的鼓聲便出自小女人部下。
“籌辦好了?”
翠羽這纔有些氣喘地放下了鼓槌,伸手入懷,將邵宏濤的供詞拿了出來:“民女是前任萬年縣縣令之女,民女父親被人栽贓讒諂,家破人亡,今呈證據交予陛下,想請陛下重查當年之事!”
“走。”
“回稟陛下,是。”吳黎川聲音酸澀緊繃,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倒是硬從嗓子裡擠出來的。
“你們三個,便是吳豪的先人?”
“請陛下過目!”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或許是因為愛之深恨之切,以是這事兒一出,天子便直接從重懲罰。
“這是吳豪親身寫的?”
吳家兄弟二人也齊聲道。
就是冇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這件事竟然還會迎來反轉。
內侍倉促分開,很快又返來,引著兄妹三人進了寂靜厲穆的金鑾殿。
“……嗯。”
“此事事關嚴峻,你們先等著。”
吳黎川目光龐大地看著麵前的小妹。
陸乘淵大步分開,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