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元姝總歸不會害他。
“元姝……”裴則玉伸手,覆在了溫元姝手上,“你我雖是伉儷,但還一向未行過伉儷之事,你看……”
聞言,溫元姝鬆了口氣,臉上也現出了一抹笑意:“多謝侯爺。”
裴熙心中迷惑極了。
他聽莫老先生說過,曾親身傳授溫元姝四書五經,如何能夠看不了他一個孩子的功課?
“莫老先生已經在教兒子《說文解字》了。”
溫元姝眉梢微挑。
裴則玉可不是殷勤的人,裴熙又聰明,難保會看出甚麼。
“藥?”百潼眨了眨眼,“甚麼藥?”
待正廳的門再次被關上,百潼才歎了口氣,道:“夫人,您到底是如何想的?這麼個孽種您還留在身邊?就不怕出事兒嗎?”
春花不由嘲笑了一聲。
溫元姝掩下心中的讚歎:“我看,頓時你的功課我就看不了了。”
溫元姝被這動靜嚇得打了個激靈,半晌後才無法道:“春花,你沉著一點。”
裴則玉和謝千嬌前後腳地分開,當晚,裴則玉就去了謝千嬌房裡。
溫元姝麵上笑意穩定,卻幾近使儘了滿身的定力,纔沒直接把那隻手甩出去。
外頭,不等夜深人靜,百潼就換上了一身低調的打扮去了主院。
“……打甚麼啞謎呢。”看著春花倉促分開的身影,百潼忍不住嘟囔道。
春花也深覺得然地點了點頭。
次日午後,溫元姝就去找了裴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