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這麼久了,這還是溫元姝頭一次這麼跟他說話:“甚麼事?”
說完,陸乘淵起家就走。
“你們都是我陸家的下人!我纔是你們的正頭主子,溫元姝一個外姓人,你們憑甚麼聽她的話!”
因而陸乘淵神情嚴厲,活像是在麵對一樁嚴峻至極的困難一樣,凝神思考了起來。
見春花已經退下了,溫元姝便咳嗽一聲,道:“我有件事,想跟你籌議一下。”
溫元姝話音剛落,便有幾個身材細弱的粗使婆子走了過來。
他悄悄戳了戳溫元姝的臉頰,咬著牙道:“你一天到晚的,到底都在想甚麼?”
她話音一落,陸乘淵的神采就以肉眼可見的速率黑了。
眼看著天氣漸暗,祁嶸本來籌辦出去叫他用飯,見他冷著臉一動不動的模樣,刹時就退了下去。
見狀,陸乘淵頓時鬆了口氣。
春花點點頭:“夫人放心吧,前院甚麼都有。”
這會兒夜已經深了,主屋早就已經熄了燈。
屋裡的主仆二人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
她也是全然為了他好。
一貫自誇能看破民氣的繡衣統領,在自家夫人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溫元姝的心微微提了起來:“不、不可嗎……”
陸薇現在全然是在在理取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