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真的不會碰她嗎?”她又摸索道。
謝千嬌一向感覺本身哪哪都比溫元姝強,現在這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可真夠疼的。
裴則玉歎了口氣,忍不住低聲呢喃道:“可我已經承諾嬌嬌,此生毫不會再有彆的女人……”
“那我送你歸去。”
裴則玉還在想著該如何安撫,便見百潼抬開端,眼神害羞:“不過,就算見不得光也罷,隻要能跟在侯爺身邊,我就心對勁足了,不敢苛求更多……”
“這話,侯爺該本身去跟人家說。”溫元姝道。
她可不想沾閒。
話是這麼說,可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卻明顯白白地奉告裴則玉,她就是疼。
可裴則玉內心,到底還是有謝千嬌一席之地,以是二人隻能趁著午後廝混。
“真的!”裴則玉抬手,在謝千嬌鼻尖上悄悄點了一下,“我都有你了,還要旁人做甚麼?”
“夫人,百潼女人太短長了!”春花笑著道,“您是冇瞥見,百潼女人本來站得好好兒的,侯爺一疇昔,百潼女人就站不住了,非要靠在侯爺懷裡才站穩,並且說的話還……您是冇瞥見侯爺那臉啊……嘖嘖嘖,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裴則玉疇昔不久,春花就返來了,臉上是藏不住的敬佩。
裴則玉有些無法:“甚麼大事兒,不過就是個妾室,我已經跟她說了,毫不會碰她。”
更首要的是,百潼放得開,把本身的姿勢放得極低,在她身上,裴則玉有一種至高無上的掌控感,對她天然更欲罷不能。
“不準群情嬌嬌。”裴則玉道。
百潼一步三轉頭地走了,溫元姝笑著道:“侯爺果然心善。”
“再等等,再等等。”裴則玉溫聲哄道。
三日前的午後,百潼親身做了幾塊糕點來找他,說是要酬謝他收留本身的恩典,吃著吃著,二人就吃到了床上去。
一番雲雨過後,百潼力竭普通伏在裴則玉懷裡,聲音微微沙啞,又帶著些委曲:“侯爺,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也是府裡端莊的妾室,如何還要搞的跟偷情普通?”
這幾天侯府風平浪靜,她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兒的,一會兒的工夫,這從哪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妾室?!
“溫元姝好歹也是進門了兩年,表哥才娶了我的,可我纔剛進門,表哥就……”
謝千嬌內心頓時有點不是滋味兒。
“是!”
見狀,裴則玉心中一緊:“是不是方纔用力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