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天明扯了扯嘴角,一目十行地把兩頁信看完,最後胡亂把信塞進了懷裡:“說出來臟了你的耳朵,還是彆曉得了。”
溫景抿了抿唇,終是歎了口氣:“是我對不起她。”
聽她提起溫大夫人,溫景眸光一暗:“她統統還好嗎?”
“可要甚麼都不說,我內心實在過意不去。”
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她有些難為情。
這下,溫元姝也說不出甚麼話來了。
“大哥哥。”溫元姝迫不及待地進了溫景的牢房,目光裡儘是掩不住的體貼。
自家統領身穿一襲玄色錦衣,拉著一個身穿煙紫長裙的嬌貴女人,眉眼間儘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和順,行走間的法度也因為要共同女人的腳步而放慢了很多,到處都透著體貼。
他抬眼在院子裡掃了一眼,觸及他的目光,世人趕緊低下頭,倉促分開,瞬息間就散了個乾清乾淨。
他這話一說,她也就曉得他去哪了。
溫天明眼睛一亮,伸手就把信拿了過來。
他這話固然是在告狀,但是不得不說,這還是這麼久以來,溫天明說的第一句人話。
“此處畢竟是地牢,你待久了不好,”溫景道,“快歸去吧,跟家裡人說,我們都冇事。”
自家統領對著誰都是冷冰冰的,再如何絕色的犯人到了他手上,他也半點不會憐香惜玉。
溫元姝點點頭。
溫景和溫天明所處的牢房在最外頭,冇走幾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