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溫元姝睜眼看他。
溫元姝發笑:“春花啊,這女學說是有太後和皇後撐著,可那兩位都在宮裡,***和我們倒是在外頭的,真要讓那位***摻雜出去,這女學隻會變成***的一言堂……你看這位殿下的模樣,像是靠譜的嗎。”
春花在小幾邊坐下,道:“女人,我看***這意義,是想在女學裡摻雜一下,但這也不是甚麼好事吧?”
春花不由發笑:“……那倒也是。”
溫元姝有氣有力地“嗯”了一聲。
溫元姝這麼想著,便重新拿起了筷子。
都城裡大大小小的事兒,都瞞不過陸乘淵的耳目。
還是到時候一塊不痛快得了。
溫元姝搖了點頭:“我隻是在想……如果***去找了皇後孃娘,那可如何辦。”
“嗯?”
她在都城裡固然另有些乾係不錯的朋友,但都是些深宅婦人,常日聚在一起打發時候還好,真要做甚麼大事兒,她們倒是幫不上忙的。
直到太陽走到正中,安平***纔回了神,揮揮手叫溫元姝走了。
她時隔多年纔回京,還帶著個女兒,急需做些甚麼,來讓都城的人不敢再輕視她。
現在想一次,不痛快一次,到時候事情如果然產生了,還得再不痛快一次,實在不劃算。
她自稱“本宮”,這是在拿本身的***的身份說事了。
“人家畢竟是***呢。”
“我固然冇法幫你甚麼,但我在按摩一道上很故意得,”陸乘淵道,“你如果頭疼了,我就給你按按。”
春花細心一想,也點了點頭:“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