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那使團出關,能不能把那蠻子的首級帶返來?”
這半個月裡,溫元姝放心養身,規複得不錯。
溫元姝對她這麼好,可她卻在背後裡,說了那麼刺耳的話……
要不是溫元姝,她也不會被太後禁足,是以,她對溫元姝天然也是一百個不滿。
她到底年長些,經曆很多些。
在雅間坐下,溫元姝麵色微沉。
溫清蘭瞧著精力不好,眼週一圈烏青,明顯也冇睡好覺。
溫清蘭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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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那一遭,安平***常日固然一如往昔地放肆,但在大事上,她自發看得更清楚了。
溫元姝身邊的男人能是誰。
先帝在時,她乃至比解憂郡主更嬌縱,畢竟當時候,替她撐腰的但是天子,誰敢對她不滿?
前次去肇事的人,竟然被溫元姝三言兩語地就擋了返來,還被溫元姝順手扣了個不敬太後的帽子,乃至於直到現在,她都不敢把那些人從監獄裡撈出來,恐怕肇事上身。
聞言,解憂郡主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才安生下來,不再喧華。
身材剛規複好,溫元姝就閒不住地出了門,先去城東轉了一圈,見女學已經建成大半,便又去了本身常去的酒樓。
“哦,是為了暗探的事兒,”春花倒是曉得,“陛下調派使團往關外去了,說要讓蠻族首級進京呢。”
“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安平***忍不住恨聲道。
隔著屏風,看不清楚那人究竟是誰,但是看身形,也能曉得那是個男人。
溫清蘭點點頭。
就算她再如何不甘心,也不得不忍耐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