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憂郡主還是直接到家裡動的手,實在過於離譜,怕是說出去都冇人信。
此人俄然這麼客氣,她另有些不風俗了。
溫老夫人抬手在溫元姝背上悄悄拍了兩下:“元姝,你就好幸虧家歇息,我進宮一趟。”
正上著藥,臥房的門俄然被人叩響:“元姝,是我。”
現在溫元姝有傷在身,他忍!
是陸乘淵的聲音。
此事關乎驃騎將軍府的顏麵,決不能悄悄放過。
溫大夫人率先反應過來,笑著道:“那母親,我陪您一起進宮,到時候,由兒媳去見皇後孃娘就好,母親您去見太後孃娘吧。”
春花手腳利索,拿著藥膏走上前,深吸了口氣道:“女人,您忍一忍啊。”
“走吧。”溫二夫人道。
對上溫元姝的目光,溫二夫人眨了眨眼,又咳嗽了一聲,道:“哎呀,我這不是一時候腦筋冇轉過來彎嘛!行了行了,春花,你好好服侍你家女人,如果缺甚麼就跟我說!”
哪怕不為了溫元姝,這件事兒也不能就這麼疇昔了。
他一會兒就去找解憂郡主,要麼把話說開,要麼……
回了院子以後,溫元姝徑直在妝台前坐下,看著本身紅腫的半邊臉頰,也不由皺起了眉頭。
屋裡一室寂靜,彷彿有人磨了磨牙。
溫元姝眨了眨眼。
“元姝,你放心,”陸乘淵正色道,“這件事,我必然給你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