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晚咬了咬牙,語氣有些發酸:“那你分到了多少財產?”
沈鳶聽出他話裡的不滿,笑了笑道:“晏北辰此人確切不如何,不過這並不影響晏家在京都一等的朱門職位。”
她說這話並不是保護晏北辰,更不是保護晏家,而是究竟。
沈若晚一噎。
忍了這麼多年,她現在誰也不想再慣著。
沈鳶對沈若晚的私事一貫不感興趣。
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獨一的遺物,晏北辰有甚麼資格瞞著她變賣?
沈若晚深深皺了下眉,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你說晏北辰淨身出戶了?他憑甚麼聽你的?”
沈鳶冇想謀事,但也不會白白受人欺侮,毫不客氣地反擊道:“是,我的確陋劣,冇你那麼好命能嫁給愛情,不過有了錢,我要甚麼樣的愛情冇有?”
沈鳶不悅皺眉:“我從小就精學古玩修複,在這個圈子裡也小馳名譽,即便不靠外人,隻要我想進,就有資格進。”
無可製止的,沈若晚被戳中了軟肋,神采漲紅地回嘴起來:“晏家再有錢又如何?你還不是被晏北辰給趕出來了!就算你當上所謂的朱門夫人,還不是被丟棄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