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對沈若晚的私事一貫不感興趣。
沈若晚咬了咬牙,語氣有些發酸:“那你分到了多少財產?”
當初她未出嫁前在沈家住著時,霍連城便在尋求沈若晚。
沈鳶淡然地迴應了下。
沈鳶神采清冷:“是我甩的他,另有,他是淨身出戶,該屬於我的婚內財產,一分都不會少。”
無可製止的,沈若晚被戳中了軟肋,神采漲紅地回嘴起來:“晏家再有錢又如何?你還不是被晏北辰給趕出來了!就算你當上所謂的朱門夫人,還不是被丟棄的命!”
沈若晚深深皺了下眉,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你說晏北辰淨身出戶了?他憑甚麼聽你的?”
但既然在這碰到了,她的目光不免在霍連城身上停頓了兩秒。
沈若晚壓根就冇任何心機承擔,輕飄飄帶過:“表姐你這話說的,表姐夫如何能算是外人呢?”
沈若早晨高低下打量了沈鳶一遍,見她氣色津潤,那張精美的臉乃至比仳離之前還要明麗動聽。
沈鳶冇太大不測,隻冷酷道:“有事嗎?”
就連晏家當年給的高額彩禮,也一併被沈若晚父母支出囊中。
這位霍家宗子,她有印象。
如果沈若晚說的是真的,那晏北辰就是個實足的人渣!
這筆賬,沈鳶仍銘記於心。
忍了這麼多年,她現在誰也不想再慣著。
沈若晚挽緊了霍連城的胳膊,語氣裡的酸諷意味更濃:“嗬,不就是幾個臭錢嗎?我們家連城頓時就要當霍家掌權人了,頂多幾年時候,霍家就能踩到晏家頭上去!”
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獨一的遺物,晏北辰有甚麼資格瞞著她變賣?
沈鳶聽出他話裡的不滿,笑了笑道:“晏北辰此人確切不如何,不過這並不影響晏家在京都一等的朱門職位。”
何況她當初嫁進晏家,恰是沈若晚父母一手籌辦的。
沈若晚似是意猶未儘,又找起話茬來:“表姐,網上的熱搜我都看了,真冇想到晏北辰會做出那種事,你遇人不淑,我也很肉痛,還好我們家連城對我知心,眼底隻要我,還到處護著我。”
兩人就這麼拉拉扯扯幾年,冇想到現在竟俄然在一起了。
沈鳶冇想謀事,但也不會白白受人欺侮,毫不客氣地反擊道:“是,我的確陋劣,冇你那麼好命能嫁給愛情,不過有了錢,我要甚麼樣的愛情冇有?”
沈若晚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都被晏北辰丟棄了,你哪來的錢?”
沈鳶懶得跟她廢話,拿脫手機看了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