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沈默在他手裡,沈鳶就必須得聽他的。
晏北辰用力揉了揉眼,這才肯定來人真是秦昱。
“比起你咄咄逼人的模樣,我還是更喜好你和順一點。”
“你還是好好想想,究竟是老誠懇實奉告我沈默的下落,還是等著去差人局向差人解釋你的罪過。”
身後忽的傳來砰一聲巨響。
他腦筋一瞬就麻了,氣勢儘消,隻要驚詫:“表哥,你如何特地來這了?”
四周的保鑣敏捷讓開一條道,點頭道:“秦總!”
沈鳶喉嚨裡的驚叫聲還冇喊出來,身子便被緊緊壓住。
“晏北……”
“我跟你冇甚麼可談的。”沈鳶語氣果斷,“要麼你現在交代,要麼我當即報警。”
沈鳶麵色冷若冰霜,持刀的手紋絲不動,避開了男人脖子上的動脈,穩準狠地刺破一道血淋淋的口兒。
眼看著就要到手時。
“你!”
言罷。
晏北辰被打得神采漲紅,眼底卻閃過了一絲鎮靜。
“嘶!”晏北辰深蹙著眉,疼得當即倒吸了口冷氣。
晏北辰冇再給沈鳶任何抵擋的餘地,彎身就要朝女人誘人的紅唇吻去。
“啊!你給我停止!”
“我也不想這麼做。”沈鳶一字一句道,“但你非要逼我,我冇體例。”
沈鳶死力彆過甚去,眼底啞忍住閃動的淚花。
他大步上前,二話冇說,抬腳就狠厲地朝晏北辰膝蓋骨踹去。
大門彷彿被甚麼重物給撞開了。
晏北辰神采一瞬黑沉下來:“你報警了?”
他一邊說,一邊謹慎翼翼地今後挪解纜子:“小鳶,我不逼你了,你快把刀放下。”
不然一旦被惡人壓抑住一次,就會被壓抑住無數次。
利刃摔在空中,收回清脆聲響。
晏北辰神采愈發丟臉:“好啊沈鳶!你現在的手腕還真是一套一套的,都是秦昱教你的是不是!”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群保鑣已經紛繁將他圍住。
沈鳶嘲笑:“對於你這類人,還用不著旁人教。”
晏北辰緊繃著臉,還是不肯流露一個字。
啪一聲!
沈鳶心頭一緊,掙紮著就要逃離。
沈鳶抬手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抵在他脖頸上的刀一點點往皮開肉綻的傷疤內戳,“你曉得的,沈默是我在這世上獨一在乎的人,他如果出了事,就算是下天國,我也勢需求拖你一起!”
沈鳶緊握手中的刀,涓滴冇有退避的意義:“你先奉告我小默的下落。”
來的這些,底子不是他的人!
一小我不顧統統完整豁出去時,周身都披髮著淩厲凶悍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