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何?”安茜嘲笑一聲,“呐,醫藥費,精力喪失費,未幾,一共兩萬八。”
一天下來,風平浪靜,邵陽冇有再呈現,也冇打電話之類的騷擾,快放工的時候,我給白小雲打了個電話,約她早晨去我家用飯,趁便讓她幫我清理家裡的渣滓。
我摸了摸鼻子,低著頭,走到張總辦公桌前,把手裡的檔案質料遞了上去,“張總,這是實地考查幾家質料供應商的總結陳述,您有空看一下,如果另有甚麼其他方麵的質料您就跟我說,我跟供應商相同。”
白小雲想要跟上那人一看究竟,我拉住她,“安茜。”
“出去。”張總的聲音隔著門傳了出來,我推開門,頓時有一股濃煙味鑽進鼻子,再往裡走才發明全部辦公室都彌散著煙霧。我從小就對煙味兒特彆敏感,而這位張總又是嗜煙如命的老煙槍,以是每次跟他彙報事情對我來講都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