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異想體生長到必然境地,達到4階的時候,宿主死去將並不但是會被奪舍軀體,而是會真正的“暴走”。固然這對於羅監兵而言,隻是多費點工夫罷了,但少一事總歸比多一事好不是?
是以,除了處決,針對此類罪犯另有另一種科罰,那就是剝奪它們的最大依仗,使它們從曾經無所不能的超凡者跌回淺顯人。
明天的體檢已經完成,武裝的假想也結束了,林顯福目前已經冇甚麼事要辦的,歸去總算能夠遵循母親的話,好好歇幾天了。
那股在它們心底裡因為暴力而滋長的愉悅慾望,隻會讓它們在非人的路上越走越遠,而這些傢夥最大的倚仗,就是體內的異想體。
——這實在不是個合格的工賊啊。
在柳雁秋潔白光滑的十根手指的皮膚底下,長有鋒利,精密到肉眼難以發覺的紅色鋒刃,這些鋒刃鋒利非常,能夠隨她的意誌伸展收縮,挪動,以任何她想要的角度與情勢,將觸碰的物體切割。
柳雁秋淺笑著點點頭,“確切如此,我間隔3階,隻差一步之遙。”
接種了異想體後,如果服從於慾望,在暴力犯法的路上邁出一步,就冇有轉頭路可言。
彆離途中,柳雁秋推著白綿的輪椅,目睹兩人的彆離時,總感受有那裡怪怪的,但她又一時說不出來。
而當它們淪落為罪犯時,對它們最好的製裁併不但要滅亡,相反有的時候,滅亡滋長出來的結果常常比宿主活著的時候更費事。
“組長確切和他起了點爭論……”
可同時,最大的缺點,也是體內的異想體。
一張長桌上,安排有一塊長度有20cm,厚度有8cm的長條形堅固鐵塊,被人從中間部位,像切西瓜一樣從上至下切削成兩半,斷麵平整光滑,冇有涓滴傾斜……
——這類身份的極大落差對比,是對這些風俗了享用殘暴的怪物,最大的煎熬。
全州。研討所測試場。
“噢,好吧。”
俄然間,一根潔白的手指從中間伸出,點在此中一塊鐵塊上,指腹部位出現微光,停滯10秒以後,手指才緩緩移開。
“我的指甲能做到嗎……”
針對被寄生的宿主裹挾出異想體離體的體例,並不是百分百勝利,按照過往的經向來看,宿主與異想體彼其間相性越好,勝利率也就越低,起碼,對於“被選中者”利用,則完整無效,相反能夠會激起惡感化。
——
林顯福實在也是差未幾的設法,對於冇法與白綿見麵,也有些許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