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阿誰司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通往苗圃的小徑兩側種滿了紅色瑪格麗特,燈光溫和地灑在這片花海上,每朵紅色的小花彷彿都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光。
“懟懟,你看!”
男人嗓音帶著些許沙啞。
“她如果曉得你放棄了,會很難過的。”
他的眼眸烏黑,讓人看不出情感。
“是我八歲的生日禮品。”
她微微眯眼,適應今後才重視到男人手臂上的傷口,和身後碎了一地的獎盃。
“好了,我困了。”
固然是對他說的,但,更像是對小時候的阿誰放棄鋼琴的他說的。
他查過一次,但冇查出甚麼非常。
“你以後有再調查過麼?”
很久,她悄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