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捱了五天,李慕雲已經飽嘗相思,好不輕易將身材養好了,還得第一時候去措置公事,措置完了吧,還要受那兩小子的監督,若非他聰明,早幾天就安排了事情給斑莫,指不準明天又被他倆拖回房裡大眼瞪小眼了。
婉兒也閉上眼,聽他所言,想起疇昔的各種,猜想這三年多的時候,李慕雲不但冇有健忘她,更冇有因她曾是李慕辰的人而嫌棄她,為了她的自在,他能夠冒死刺殺儲君,甘心被操縱,曾多少時,她現在這份自在的餬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若問她現在是不是夢,實在她纔是阿誰已經分不清實際的人。
塞彥精得跟猴兒似的,說完,撒腿就跑,誰還杵那兒等著捱揍呢。
大紅的龍鳳雙燭隱在了描金暗紋的薄紗幔帳外,染了慾望的燭光將床上兩個衣衫儘退人臉上都映了一層妖嬈嬌媚的美。
“非論是與不是,此後婉兒都會陪著你。”她是至心實意地在講這句話,“除非……”
兩個相互相愛的人,終究苦苦比及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