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李慕辰已對她絕望頭頂。
從那天起,長達三年多的榮寵也結束了。
杜彷彿青絲未綰,隨便著了件簡樸的衣裳就出了殿門,來到廊下,特地找了個陽光直射的位置坐下來。
“你,如何來了?”待二人走後,杜彷彿不大不小地問了句,她現在的處境,另有現在的扮相實非見得了人。
此中一個見狀,歪著嘴不屑道,“喲嗬~都得寵了,還擺甚麼架子?你還當真覺得你還是之前的尚儀女官啊?”
李慕辰雖將服侍的人都撤走,對外他隻稱她舊疾複發,剋日放心養病,回絕統統看望,倒冇銘文規定她不準外出,但為了未幾肇事端,她一向留在東宮,哪兒都冇去。
當杜彷彿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腦中霹雷一聲巨響,不由在心底收回質疑:如許嗎?是如許的嗎?我是冇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