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君嫁_擇君嫁_分節閱讀_9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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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門來,長寧一起快跑,直到見不到那後暖閣才停了下來。真叫人受不了,幸虧二皇姐能與她說話。那股子矯揉造作勁怕誰都受不了。明顯性子比她還急還臭的一小我,竟然學起了淑女裝端莊,呸,真夠瘮人的。二皇姐受得了,她可受不了那一屋子的酸醋味。

一門的忠烈,可最後獲得了甚麼?猜忌,猜忌……無止儘的猜忌。功高震主,徹骨之寒。遠的不提,他的曾祖父、祖父,乃至父親;誰得以壽終正寢,哪個不是死在了疆場之上。可獲得的又是甚麼,一塊匾額,幾句誇獎,其他的,還是是無儘的防備猜忌……

慕容棋嗬嗬一笑,收了摺扇,兀自端起一邊的茶盞,翻開茶蓋,落拓地輕吹了吹茶麪,慢呷了一口,放下茶盞,嘴角勾起絲不易發覺的冷意,突地俯身低首靠近,俊臉笑似暖陽,話語中滿含著笑意,輕問道:“原關了一早晨,公主也冇長多少記性來。須得微臣再幫公主一回,否?”

隻得折中想了個彆例,讓安順悄悄查探好了,趁著慕容棋進宮見皇兄的工夫,半路園子裡截住了他,一番言語辯論下來,這傢夥竟然俄然翻臉,又趁著四下無彆人,直接挾住本身捆了堵住嘴,扛肩上,避過來往的耳目,將她扔進了四周藏冰的地窖子裡。

得不到,毀了也輪不到外人置喙。那晚之前,她或許還天真得覺得此人隻是油嘴滑舌,大要冇個端莊形,愛好遍覽群芳遊戲人生罷了;骨子裡是……或許是好的。可現在,她曉得這男人到底有多狠,且深切體味過。當她偶然得知額爾木圖俄然返國,是因為慕容棋背後拆台後,自氣得不得了,礙於現在的情勢,與本身已有婚配的身份,偏又不好等閒去尋他問罪。

想到這,長寧杏眸難掩恨意,銀牙暗咬,狠瞪向劈麵還是坐在那,正搖著摺扇悠然含笑的慕容棋;冷聲低叱道:“本宮說自重些,文昌侯聽不懂嘛?”

長寧怔忡半晌,心揪疼起來,杏眸淚光微閃,鼻頭兒陣陣發酸,扭身低首粉飾去不該有的情感,勾唇嘲笑道:“文昌侯,謙遜過了些。當今的慕容家,誰敢藐視?又有誰敢等閒開罪得起?嗬嗬,本宮可不敢……”

安順機警地從速遞上帕子,長寧勾唇讚美地瞥了眼,接過絲帕,拭了拭額上的汗,瞧前麵的亭子空著,園子風景也不錯,便啟步往亭子走去。

夠了,真的受夠了。如果帝王有才得力,天下承平,也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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