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再聽這些絕情狠話,祁暮清傾身狠狠吻住了對方的口,縱使被咬破了唇,血味滿盈開來,亦不放開。
平陽扭著首不發一言,麵無神采,看不出喜悲怒來。祁暮清麵色僵了僵,唯恐本日之事留下不該有的後患,隻得硬著頭皮,開口突破沉寂。
由著紫鵑的攙扶,平陽漸漸步出屋,走出內院,上了步輦,到了濯園西偏門那,換上輛紅幨朱輪馬車,直往皇宮而去。
祁暮清說的話竟然是真的,平陽甚是惱火,狠拍了下桌案,怒道:“若那人說,你是不是持續想瞞著我,直到……哼!你好大的膽量……”
答的?都城紛繁傳言:你今個收了一眾……我的臉麵早冇了,何談其他?”
瞧到她肝火緋色的臉,祁暮清麵色轉好,攬臂擁到懷裡,湊耳輕笑道:“還,還如何?冉兒,莫氣了。可好?”
一時旖旎無窮,待雲消雨畢,如平常般,祁暮清將平陽攬到懷裡,依偎了會。方纔抱起她去通室沐浴,而後再打橫抱返來。隨後取來櫃裡的藥箱,垂著眼瞼,謹慎地替平陽上藥。
翌日,平陽早夙起了身,洗漱進食後,坐到妝台前,由著憐煙來經心詳確地打扮打扮了一番,換上件水湖藍軟緞束染花高腰襦裙,外穿同色對襟湘竹葉暗紋半臂,搭了條滾雪細紗鏤花帔子,足著雲尖高蹺風頭堆繡履,挽垂鬟分肖髻,一支燒藍點翠金步搖斜簪髮鬢,清麗芙蓉玉嬌顏,甚是溫婉動聽。
平陽瞥了眼對方,微淺笑了下,說道:“母後、皇奶奶那,我自會去說。你放心辦事便可,也難為了你,兩端難做。”
聽得這話,憐煙身子怔了怔,半晌,含淚伏身伸謝道:“謝公主,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魂。隻要你用得著奴婢,粉身碎骨也甘心。奴婢……”
“罰去你一年的歲銀,今前任何事情都不得再瞞我。記取,你儘忠的主子隻能有一個,如果再如此,本宮身邊留不得如許的人,也毫不會再手軟。此事就到這,起來吧。”
平陽對著鏡仔細細核閱了好一會兒,站起家來又前後漸漸打量了番,方纔立品勾起抹個美好的恬笑,問向邊上立著的一眾侍婢,道:“如此這般,父皇見了可會歡樂?”
“早備妥了,都是陛下愛吃的。”
聞言,世人不覺一愣,相互瞥了眼對方,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隻得將目光紛繁投注到為首的貼身五婢那。
“……你的意義:他們一向瞞著我一小我,你們其彆人早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