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起的琴音將他引來,但瞧清彈奏者時,祁暮清較著怔愣住了。這到底是如何回事,為甚麼他感覺這琴音似曾瞭解?
“公主,你當真捨得,要如此行事嘛?”
長寧顛仆在冬梅的懷裡,嗓子沙啞,麵色慘白暗澹,心如乾枯,眼淚乾枯,神情木然,眸光有力透出絲絲的絕望,情感已然麵對崩潰的邊沿。二皇姐,為甚麼遭罪的是你,而不是我。
“隻是,隻是甚麼,甚麼體例?你說呀。本宮都恕你無罪了,我隻要二皇姐能活著。”
請罪告饒聲一片,長寧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一向以來,她把統統的但願都依托在了二皇姐的身上,她曉得二皇姐遇事沉著,很有策畫。
聞言,五婢麵色僵了僵,同往前近幾步,跪地回道:“奴婢們多嘴了,請公主懲罰。”
她此生何憾?足矣。
聞言,平陽怔了怔,確切她的琴藝並非少時練就的,乃是宿世長年纏綿病榻實在無可聊慰的時候,打發消磨時候的。
太病院主事的趙太醫麵色黯了黯,牙一咬,心一橫,伏地叩首道:“現下隻要一個彆例,隻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