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姐,我恨,我恨為何要生在飽受淩辱的帝王之家,有著大要無上的榮光,卻像隻狗一樣殘喘度日。”
城外,亂葬崗那到處能夠聽到壓抑的哭嚎聲。三不五時就有戴著桎梏黥麵的犯人,在衙役的押送下踏上那不歸的路途。
長寧痛哭失聲,抱著平陽將內心積存好久的情感一下子宣泄了出來,她恨,她真的好恨。記念著統統,不管是甚麼,這一次長寧像是想將一輩子的淚流儘了般嚎啕哭喊出來。
向來飛揚放肆的李氏宗族血親大家自危,經得此番風波後,暫得倖免安然的一眾紛繁脫手清算家宅後院,將府裡昔日那些欺良壓善胡作非為且素行不良的漏網之魚攆了出去,甚者親押送交至官府措置,唯恐受其扳連。常日裡除了非需求的宴請會客,幾近閉門不出。收去了嬌縱之氣,言行舉止更加地循規蹈矩起來。
聽著長寧的乾脆,平陽倒是一點也不震驚,相反,還很歡暢。璟兒,她的璟兒。時候與宿世靠近類似到不可,也就是說,她的嫣兒、洛兒都會順次出世。這一次,不會再有劉蘭芝的毒害,更不會再有所謂的父親。
連連數次的脫手狠辣,長寧公主彷彿成了大夏朝的‘苛吏’,權貴者又恨又怕,布衣百姓則畏敬有加。凶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