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裴治賢卻了無睡意。他情不自禁伸手撫摩上老婆渾圓的肚子,感遭到手掌下頻繁的胎動,欣喜的笑在他的嘴角悄悄化開。他的骨肉正在她的腹中孕育——他和她的孩子,孩子的身材裡流著他倆的血。
她是否是討厭懷著他的孩子的?一度,這個動機經常在心頭迴旋。但厥後他發明,她很看重肚子裡的孩子,究竟上,有身以後,她幾近把統統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專注到彷彿她的六合裡隻要她和孩子,任何外人都冇法突入,包含他。
“倘若我說我愛上了你,你可會不屑地嘲笑我?”傾身吻上老婆光亮的眉心,裴治賢喃喃低語。也隻要在她熟睡的時候,他纔敢對她這般猖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