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丫嗯了一聲:“我就是曉得這些是不免的,這才找你哭。不然我也就隨便了。”張諄唇一彎勾起笑容:“你倒是能找我哭,那我該找誰哭去?”綠丫啐他一口,接著伏在他胸前:“當然是找我哭了。”
本來是這事,張諄也笑著瞧綠丫算賬,綠丫屈起手指:“你瞧,本來是辛媽媽和我做飯,可辛媽媽做了管事,總不好再讓她下廚,那廚房就要添人,這宅子大,灑掃的也要有人手,我算來算去,起碼也要再添五小我纔夠這家裡安排。你一年兩千,瞧起來多,可我今後還要生兒育女,莫非不為後代們籌算了?以是,我得想想,該尋個甚麼生錢的體例,好讓你不這麼辛苦。”
見這個要搶買賣,本來說全灶阿誰,頓時眼睛就立起來:“乾不潔淨甚麼的,隻要做飯好吃就好,再說一個全灶,連謝媒錢,不過三十兩銀子,總好過內裡那些生巴巴的,不會做飯。”
張諄往下,握住老婆的小手,這手上的繭在這些年已經漸漸消逝,但右手拇指上還是有一塊很厚的繭消逝不了,這是長年握菜刀留下的。張諄摩挲著這塊厚厚的繭,天下再冇有這雙手給本身帶來的鼓勵和幫忙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