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張家的大少爺不起眼,打扮儉樸無華,倒一點不像是大戶人家少爺的模樣,唯獨腰間掛著的那杆極其精美的鎏金鏤花豪筆,看似有幾分高貴。
張子堯看著散落一地的黃色藥粉,建議了呆。
“咳咳!”
張子堯嫌棄地揮了揮手,揮散那些灰塵,半晌後行動一頓,像是想起來甚麼似地放下了手,又重新在書桌後坐定,謹慎翼翼地解開了手上的繃帶,掌心被之前的斷筆紮破的傷口太深,至今尚未癒合,略微有拉扯便會有鮮血溢位。少年因掌心的微痛蹙眉,一隻手高舉,用牙咬著繃帶,彆的一隻手則去書架上摸索止血傷藥……
指尖碰到冰冷的藥瓶,藥瓶一滑,滾向遠處,少年從速從椅子上站起來,不顧一隻手有傷撐在桌子上,彆的一隻手伸去抓藥瓶,不幸的是那藥瓶越滾越遠,最後“啪”地一下從書架上滾落,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往哪看呢?小蠢貨,”懶洋洋的男性嗓聲響起,“低頭。”
半晌難堪的死寂,合法少年光榮此時書房冇有彆人瞥見本身方纔的狼狽模樣,俄然,在他的身後,響起了一聲降落的嗤笑。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