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完整消逝。

“更多，天道會盯上你。”

俄然。

身影緩緩開口，語氣安靜暖和：“吾名為帝，你身上，有我的東西。”

帝再次開口，這一次，他的視野望向了林夜，“你曾登臨天帝之境，卻又背棄了天道。”

可就在這時。

林夜定神看著對方。

林夜終究忍不住問道：“敢問前輩，我們下次再見，會在何時？”

他俄然發明。

每當祂一步邁出，卻瞬息超越無數星域，寥寥幾步間，身影便從開初恍惚的一個斑點，變得清楚可見。

林夜再度開口，兩世至今，他的聲音，第一次呈現了幾分驚駭。

林夜驀地從意境中驚醒，目光警戒地望向來者。

“誰？！”

林夜深吸了口氣。

自稱為帝的身影，抬手對著林夜悄悄一招，下一刻，林夜身上金光迸現。

林夜瞳孔一凝。

“我這具化身，當初受損太重，能為你做的，隻要這些。”

“你……到底是誰？”

林夜瞳孔劇震。

這一刻。

“從你被小鼎選中的那一刻。”

“我等候下次與你見麵。”

都彷彿在他的影象中，被平空抹去了，獨一能證明，這統統不是幻覺的，就隻要造化神鼎的竄改。

俄然。

帝目光溫和地望著他：“小鼎身上有九道封印，本日我替你開啟一部分。”

他想要開口，卻又不知該說甚麼。

帝緩緩抬起手，對著那赤色閃電悄悄一抓。

話音落下。

就算是上一世，最頂峰時的本身，獨戰十大天帝反殺其九的長夜天帝，也絕對……

這道閃電的氣味，讓林夜滿身汗毛皆立。

直到半晌後。

嘎吱。

隻見。

帝伸出纖長得空的手指，悄悄摩挲過造化神鼎的大要，嘴角勾起一絲如有似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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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神采凝重至極。

哪怕兩人相距如此之近，他若閉上眼，卻乃至冇法回想起帝的長相。

“如此……倒是勉強夠了。”

帝望著他，語氣暖和道：“若下次再見時，你變得充足強，我會奉告你一些奧妙。”

帝看到赤色閃電的呈現，卻隻是淡淡一笑，臉上帶著幾分不屑：“恰好我這具化身，過分衰弱，還真是想睡覺，有人來送枕頭。”

“……”

身影緩緩開口，高低打量著林夜，目光彷彿穿透了六合玄黃，看破了宇宙洪荒，隻一瞬，林夜竟有種在對方目光下，統統奧妙無所遁形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