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這群人唱完跳完了,又對著江家世人磕了個頭,嘴裡恭恭敬敬地說道:“小的們祝賀善人百口康樂福澤長!”
“那是!”江逸高傲地抬起小下巴。
蘇雲起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耐煩地解釋道:“現在南北-乾係嚴峻,各個關卡都查得嚴,我們想謀的事又不小,更得做好萬全的籌辦。過年這段時候兩邊停戰,守關的兵士也比昔日鬆弛一些,正便利我們行事。”
兩們長輩看著江逸變態的行動,表情實在有點龐大。
被子、氈子都扯出來,一邊晾曬一邊敲打。
接著,江池宴拿起一支筷子,從碗裡蘸了貽糖塗到灶邊的年畫上。他連續蘸了好幾次,嚴嚴實實地在灶王爺嘴邊塗了一圈,一邊塗一邊說:“甜甜您的嘴,望灶君上了天庭多說好話,給我家帶來好氣運……”
******
蘇雲起跟兩位長輩報備過後,第二天一大早就牽著人和馬走了。
江逸拿胳膊肘頂他,非常嫌棄地說:“一邊去,不幫手就算了,還在這兒拆台。”
家裡的人們也得籌辦起來,送灶君、掃塵、剪窗花、蒸花饃、殺豬煮肉、包餃子,這些都得趕在除夕之前做完。
比及屋子裡被搬空了以後,他就讓人上高低下地打掃,粘蛛網、灑水,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不吃了,味道還行,卻不敷酥,賣相也不好,改天我本身做。”
蘇雲起刮刮他的鼻子,用心打趣道:“說的甚麼話?還咒你夫君回不來麼?”
“好的,爹。”江逸雖不明白,卻還是乾脆地應了。
江池宴那些書也讓江逸作主給挪了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晾曬,兩位長輩也被請到了院子裡。
江逸還是有些不歡暢,“年後去不也一樣嗎?”
“去把屋頂掃掃,另有院子。”江逸隨便指派道。
江逸捏起兩個糖瓜,給小寶和小十三一人塞了一個,又在江池宴和蘇白生嘴裡各放了一個,然後才本身吃了一個。
江逸俄然有些活力,他都打算好了,現在才說!
落日射-進木窗,微光中,江逸帶著笑意的側臉變得更加溫和。
從臘月二十三開端,不管是跑商的還是唱戲的都要結束一年的辛苦趕回家過年。
底下的人在內心不約而同地嚎叫著:老邁呀,今後這出去的差事就交給我們吧,您白叟家就賣力在家陪著嫂子就成,啊?!
蘇雲起緊緊抱著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