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這類石頭表麵如雪花般潔白秀美,大小如同雞卵,大要呈磨砂狀,雖冇有雨花石和五彩石的天然光亮,卻也彆有一番美感。
這類石頭就是江逸送給朱高熾的第二樣東西,用大塊原石打磨而成,不管是放在案上隨時把玩,還是養在水裡以供撫玩,抑或像朱高熾似的土豪到拿來鋪路,都行。
自此,蘇雲起賣力發掘和加工,餘文俊賣力鼓吹和發賣,再加上朱高熾那邊的給力樹模,這個買賣可謂是做得風生水起。
小川和大海對視一眼,皆是暴露迷惑的神采。
“我……不急。”雲舒笑容一滯,又很快規複如常。
雲舒在這個家裡一向都是不爭不搶不吵不鬨的姿勢,反而被忽視了。蘇雲起把馬場分撥給了大山,卻冇想到為雲舒做些甚麼。
朱高熾趁著宴飲幕僚的機遇承到燕王案前,引經據典編了一大堆的好寄意,再加上餘文俊在權貴圈裡一吹,五彩石這個名字彷彿一夜之間流行了長江以北的權貴階層,有價無市。
江逸想到曾經雲舒為了給家裡節流開消不再去上學,想到他常常在關頭時候提的那些好點子,越想越感覺對不起他。
樹下,方纔撿完一波棗子的孩子們仰著頭看著他們,焦急地叫道:“小川哥哥,你快搖啊,不然我們就輸了!”
“喲,不過半個時候冇見就想成如許了?”小川站在樹杈上,一邊搖擺著樹乾一邊調侃。
所謂‘索道’,就是用來運送棗子的繩索,名字不消說也是江逸起的。
江逸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壞心眼地謾罵道:“快閉上嘴吧,謹慎‘樹老虎’蟄你!”
山腳下也有人守著,賣力把筐裡的棗倒到大籮裡,用驢車送到家裡。另有人專門跑腿,把騰出來的空筐送回山上。
蘇雲起寵溺地敲敲他的腦門,“雲舒誌不在此,買賣之事我是成心不讓他插手,想必他也明白我的意義。”
梅子和小杏她們如許半大的小丫頭就交來回回地給大夥送些茶水解渴,辦事得非常到位。
因而,繼五彩石以後,雪花石又申明鵲起。
開初大夥還搞不懂江逸這是唱的哪一齣,比及正式開端收棗的那一天,當一隻隻裝麵大紅棗的藤筐像被施了仙法似的沿著木柱間的麻繩飛也似的在林間穿越的時候,大夥恨不得給江逸跪下。
江逸本來想得很好,比及八月十五這一天,叫著百口長幼到山上打棗子,到時候在他們家堆出一座棗山來,彆提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