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用羊毫劃符文的時候,就算最簡樸的符文,我畫起來都會感受有些停滯,一不謹慎就會畫廢掉。而此時,有種很暢快的感受。
怪不得肮臟老頭子之前說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的確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肮臟老頭子臉上的苦澀比我的還濃烈,悄悄的搖點頭,唏噓說道:“阿誰……我覺得我猜想的很精確,成果冇有想到究竟這麼離譜。你也彆問了,有些事我不能說,你今後會曉得的。媽的,做了幾十年的閒雲野鶴,躲了幾十年,冇想光臨老還能碰到這事,真他媽日了狗了……”
“我不曉得,甚麼都不曉得!”肮臟老頭子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再看我,埋頭啃兔子。
“不曉得!”肮臟老頭子迴應的很乾脆,像是一盆涼水當頭澆下,把我心中那升騰起來的鎮靜衝動一下子澆滅了。
我看著肮臟老頭子,肮臟老頭子撇撇嘴,像是猜到了我在想甚麼,說道:“嚐嚐不就曉得了!”
我將我統統的事情都奉告了他,乃至學院那幾天產生的事情也奉告了他,包含和秦雪之間的事情。
“要麼我現在殺了他,要麼現在你跟我走!”女鬼目光安靜的看著肮臟老頭子,很隨便的說道。
說著,肮臟老頭子扔給我一張空缺的符紙,明顯是早就籌辦好的。
固然迷惑,但是我也冇有多問,我現在這條命算是肮臟老頭子給的了,他如果對我有甚麼詭計的話,也不會比及現在了。
但是,我卻發明老頭子一樣用一種板滯的目光看著我,那目光跟看外星人似的。
拓跋?
我四下環顧,最後盯著這座荒山上的一顆小樹,直接將手中的符籙扔了疇昔。
但是,現在就震驚,彷彿還早了點。
“彆的未幾說,我隻能說你的環境和某個家屬的人很像,之前隻是有些猜想,但是現在根基上能夠證明瞭。你的母親,很有能夠就是阿誰家屬的人,我之前獲咎過阿誰家屬,躲了幾十年……”
接著,肮臟老頭子直接岔開了話題,彷彿不肯在這個事情多做膠葛,聊到了我爺爺的身上。
清冷的月光下,女鬼悄悄的拍著鬼嬰的後背,目光安靜的掃了我一眼,然後將視野諦視到肮臟老頭子的身上。
哄人的吧?如何能夠有這麼大的能力?
“轟~”一聲悶響,那道血符化為燦爛的符火,直接將那顆小樹包裹了。
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肮臟老頭子的手在抖,語氣中彷彿帶著些許的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