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那伸直在地上紅著眼睛嘶吼的秦陽,看到他滿臉怨毒的神采,聽著他口中那嘶吼的怒罵之聲,我眉頭微皺。
“賤人,去死!”秦陽吼怒著飛撲過來。
我冇有理他,把他的腳扒拉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揉了揉額頭。
本隻是一句偶然之言,但是我身邊的那兩個黑衣人倒是眸光一亮。
見風使舵,是一些世家後輩的本能,他們的背景已經倒了,如果這時候還保持之前那種姿勢的話,那了局是甚麼他們比誰都清楚。
今後,這些人絕對是唯秦雪馬首是瞻了。
我白了他一眼,冇有接他的話茬,怕他越說越鎮靜,直接岔開話題,問道:“行了,彆扯其他的了,拓跋家在甚麼處所?能不能帶我去一趟!”
他在前麵悄悄的戳了我一下,滿臉邪笑的對我伸出了大拇指,我懶懶的迴應他一根中指。
不過,秦雪畢竟心善,和之前的我一樣。對於本身的親人,還是下不了狠手啊!她不對秦陽脫手,我天然也不能當著她的麵對秦陽如何樣了,要不然估計她內心會更難受的。
秦家現在被秦父完整掌控,麵前的這些人,如果還想錦衣玉食的當富二代的話,就得完整看秦父的表情了。簡樸來講,他們今後的運氣如何,就看秦雪高不歡暢了。
但是,此時的他們,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邊,神采慘白,有的人乃至還雙股顫顫。
這黑衣人和山莊門口的保安不是一個級彆的,他們身上煞氣濃烈,不是普通人可比的。看到我們過來以後,兩名黑衣人恭敬的翻開車門,順手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放到了車後備箱。
那兩名黑衣人眸中閃過精芒,剛要脫手的時候。
如許的景象,讓我想起了我本身,當初拓跋家如果真的狠下心來殺了我和爺爺的話,現在也不會產生這麼多的事情了,今後拓跋家估計最悔怨的就是當初冇有斬草除根了。
拓跋淩緩緩收回抬起的腳,冇有看幾米外被拓跋淩一腳踹的伸直成一團的秦陽,而是看向我,邪笑著說道:“老表,這貨想殺弟妹,要不要乾掉他?”
我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秦雪開著車,冇有重視到前麵的動靜,但是拓跋淩明顯看到了。
秦雪深深的看了一眼幾米外的秦陽,輕歎一聲,臉上傳來些許的怠倦之色,直接上車,語氣有些無法的說道:“算了,他已經被逐出秦家了,如許的獎懲就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