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現在說得有鼻子有眼,我是真的想不信也都不可。
心中想著這些,我不由搖了點頭,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太對勁。
“甚麼?”
但是,聽著他這話的我,一顆心則頓時震驚了起來。
不過,如果隨便就這麼把我殺了的話,那全部術法界各個門派,必定就會落得一個草菅性命,濫殺無辜的名聲。
這足以申明,即便是模糊到了真人境地美滿的張老道,也是冇法禁止陣法自爆,並且直接讓陣法落空感化的。
再說,我和阿誰妖人天易,又長的如此相像,萬一我真的就是阿誰妖人天易,然後找他們報仇如何辦?
聽著他這話,再看他那一臉安靜,彷彿說要殺我,就跟說著玩一樣毫不在乎的神情。
聽著他這話,我看著他頓時一陣發楞。
起碼從目前的景象來看,我底子冇有任何逃脫的但願。
而也就在我滿臉發楞地看著他時,張正一則看著我道:“看來你還真是忘了。”
我之以是能夠把他們全都殺了,不過就是有陣法在手罷了。
乃至我感覺,這是不是這些人對我布的一個局。
冇有之一。
畢竟我和阿誰妖人天易一樣,也是進過術法界禁地的人。
我一顆心頓時就沉了下來。
說實話,麵前這個龍虎山掌教張正一,還真是我這麼多年,所碰到的最強者。
以是,神境到底是一個甚麼樣的境地,達到了神境的修道者,到底有多麼短長,仍舊全都是傳說,底子就冇有人見過。
本來我還在想,我這激將法會不會有效,我是不是能夠爭奪到一點逃竄的時候。
但是現在看來,他對我的話,底子就不為所動!
莫非我真是張正一口中所說的轉世重修?
說到這兒,張正一冇有持續往下說,而是臉上又暴露追思之色,彷彿在回想當年的點點滴滴。
更何況,我又和那妖人天易長得如此之設想,那在他們看來,我天然就是必殺不成了。
“當年那一戰,我在胳膊上劃了一劍,我師兄則趁機偷襲,一劍刺進了你的後背。”
以是,與其整天擔驚受怕,還不如趁早找個藉口把我早早的殺掉了事。
即便是六爺,也都向來冇有給過我這類壓迫感。
但是現在,我倒是不得不思疑,麵前這個張正一,是不是真的已經到了傳說當中的神境。
現在我活著出來了,那對於他們來講,天然就是不詳的。
固然我心中極其不肯信賴,他說的這些。
並且,他擺瞭然要殺我,那就申明,我逃脫的但願,幾近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