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梧桐鎮回家以後,我隻歇息了一個早晨就立即解纜前去姥爺的舊宅,想去拿幾本他的藏書返來好好研討學習一下。
緊跟著出來的是我老姨夫,他一邊走一邊拍著鐵柱的肩膀安撫說:“柱啊,你也不消那麼焦急,你四嬸不都去你家看過了嘛,小六也醒過來了,應當冇事的,你不消每天疑神疑鬼的。”
“縣病院也不是冇去過,如果能治好我也不消總往你家跑了,四叔,你快給幫幫手吧,董爺不是最會看這類病嗎?你服侍他那麼多年,必定也懂的。”鐵柱子抓著老姨夫的手,用哀告的語氣說道。
收回視野,我看了眼從昨晚就一向悶聲不語的羅瘦子。
車都開上主路了,那些白叟還在路遙遠遠朝著我們揮手,表達著對我們的感激。
“是假貨?不成能吧?這玉上的確藏著臟東西,如何也得有個一兩百年吧?”
“那叫走馬觀碑!”我吐槽了一句,同時開車駛入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