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兩小我聊完了,金銀花宴客給羅瘦子和我各添了一杯飲料。
前麵的路上我們倒是冇再遇見甚麼奇奇特怪的東西,很順利就把車開到了瘦子家門口。
“瘦子,醒醒,你能瞥見路邊那人嗎?”我用力推了一把羅瘦子。
“我如何曉得!”我也朝他大喊道,車速也持續飆高,可那女人還是死死抓著車尾底子甩不掉。
最後這句發問,羅瘦子把聲音賽過了極低,就像是驚駭四周的氛圍裡埋冇著甚麼東西在偷聽我們說話一樣。
剛好劈麵開過來一輛貨車,咚的一下把那女人給撞飛了。
“嗬,你在開甚麼打趣呢?兩杯酒就喝暈了?”
“媽的,就一個女的,甚麼都冇穿,但她有六個!六個!”羅瘦子一邊說一邊在胸前比劃,神采行動非常誇大。
“好吧好吧,活人,我冇死,不都說了嘛,都是徐玉阿誰三八亂傳的。難不成你還覺得我是鬼嗎?鬼和你談保險嗎?”金銀花笑著連聲問道。
“啊?有三米高嗎?冇有吧,我看就是正凡人的身高。不過,正凡人應當不會長那麼多咪咪吧?又不是豬!”
羅瘦子還沉浸在金銀花給她的子虛和彆扭中,回到車裡還一向念唸叨叨說:“這麼多年疇昔了,她公然還是忘不掉我呀,這麼在乎我的安康,保險確切是好東西,我們真不該該那麼架空。常樂,你聽我的,你也得買,特彆是像你打仗這些鬼,身材輕易發虛,萬一得了病,那保險公司就給你出錢治了,冇病還能當作投資理財。好,確切是好。”
我也不想理睬那東西,以是乾脆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突然飆到最高,籌算從那竹竿女中間繞疇昔。
兩個字評價:難喝。
遠遠看疇昔,感受那應當是個女人,隻不過她的個頭有些高得過分了,因為前麵有個限高4米的橋洞,那瘦高個的女人幾近快到頂到橋洞底部了,如何看如何像小我形的電線杆。
我和羅瘦子不由得一起轉頭看去,就見阿誰高個女人正用兩隻手緊緊抓著車尾,就像個龐大的鷂子一樣在車後飄擺。
“你彆提豬,我現在對阿誰東西過敏。”我倉猝抬手製止羅瘦子說下去。
下了車,他還是眉頭緊皺,一臉擔憂地問:“你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咱倆也冇做甚麼奇特的事啊,如何就俄然撞邪了?莫非……莫非金銀花不是活人?”
我有點受不了他了,全程“對對對”“是是是”地對付,等他含混著快睡著了,我就專注地開車往家走。
“你瞥見的是甚麼?”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