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你朋友失落了?肯定嗎?”秦海山問。
“冇事,你冇事就行。”我倉猝應道。
“甚麼事啊?您彆這麼賣關子,想急死我嗎?”我苦笑著說。
“對不起,我不曉得該如何跟你解釋,我也不清楚我是如何了,就感受內心有個聲音在催著我分開這裡,以是我走了。我應當是冇事的,這些年一向都是如許過來的,以是不消擔憂。”
等了一會兒,陸澄又說:“常樂,我先掛了,抱愧啊,讓你擔憂了。”
“你之前說,瞥見過一個小女孩,另有一個冇頭的女鬼,是吧?”
“你先彆急,做個深呼吸沉著沉著。”秦海山悄悄拍著我的肩膀說。
“行,你先去車裡坐一會兒,歇息歇息,找人的事不消焦急。”秦海山向下壓動手錶示,那邊已經把電話打出去了。
“我……我想去趟殯儀館。”
剛到門口,就見一對陌生的中年男女正站在燈光通亮的客堂裡。
“她……”我躊躇了一下,隨後點頭說:“不曉得。她家裡冇人,也冇去殯儀館,最關頭是我瞥見了一個無頭鬼,身形和她很像,我怕她出事了。”
我點了點頭,做了個深呼吸,儘力把情感平複下來。
秦海山那一套謎語說辭搞得我必必要見見陸澄,以是打車去了她家。
“聽肖瀟說你跑出去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