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尚悄悄點頭,解釋說:“這個藥叫耳翅,你歸去讓你老公把它全部吞下去。記著了,千萬不要切開或者揉碎,就全部吞下去。我曉得,這個藥丸看起來有點大,不好吞,但實在它是軟的,就像膠皮糖一樣。”
因而她每兩天給碗裡倒滿酒,然後倒掉淨水,第二天察看是否有分泌物。
“當然,耳翅耳翅,天然是有翅膀的。如果祂不喜好,隨時會從嘴裡飛出去,到時候不但冇體例千杯不醉,還會沾酒便醉,非常費事。牢記牢記。”
看著那隻要掌心大小的木盒,馮妍妍非常驚奇。
說著,和尚用手指拿起藥丸悄悄捏了下。
但她並不想讓李程在家裡喝那麼多,以是就等著李程再有應酬的時候看結果了。
說完,和尚兩眼一閉,一臉“下一名”的神采。
幾近剛把酒倒出來,啤酒的色彩便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敏捷變淡,最後變成了一碗淨水。
回到家裡,她立即拿出了藥丸放在碗裡,然後翻開一罐剛從樓下買的啤酒,咚咚咚地倒進碗裡。
瞥見馮妍妍,李程鎮靜地笑著說:“老婆!你給我的藥真的好使!我明天喝了四斤白酒,一點事冇有,現在都是復甦的,我經理都看傻眼了,說我終究練出來了!還說今後有項目都帶著我!”
幾秒後……
馮妍妍並不在乎那些事情方麵的事情,隻要看到李程不會因為喝酒而難受,她就滿足了。
和尚神采頓時一變,盒蓋悄悄一扣,收回來,略顯不悅地說:“施主,你能夠不要,但不成對神佛不敬,這耳翅乃是一方酒神,我情願把祂拿出來,也是見你有緣,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
說著,和尚再次拿出了木盒,漸漸送到馮妍妍麵前。
“記著,千萬不要把藥丸弄破,要全部吞服下去。彆的,喝酒是不能停的,哪怕冇有應酬的時候,也要三兩天喝一些,不需求很多,但千萬彆斷,不然耳翅會分開的。”和尚叮嚀說。
“這是,解酒藥嗎?”馮妍妍問。
李程實在並不想喝酒,特彆是在家裡,但馮妍妍催得緊,他也隻能拿起馮妍妍放在冰箱裡的啤酒,開灌喝了一口。
“這個就能處理我老公喝酒的題目嗎?”
馮妍妍趕緊接過盒子,翻開來近間隔看了眼阿誰紅色的藥丸,還用手試著捏了捏。
“有。”和尚點了點頭,非常嚴厲地說:“耳翅神不喜好被人群情,以是非論是你,還是你老公,都不要老是把耳翅神掛在嘴邊,老是聽人唸叨,它會感覺不放心,也會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