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下頭,一邊吞著唾沫一邊看向那一排黑竹筒,腦海中閃現出姥爺曾經給我講過的一個傳播到吉林延吉一帶的陳腐謾罵——嬰煞。
但張啟明涓滴不慌,翻身跳進屋裡,冇一會就把防盜體係關掉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見四周冇有保安巡查,監控也隻要彆墅門口這一個,乾脆拍了下張啟明的肩膀說:“要不,砸窗戶進吧。”
在這個詭異祭壇的前麵還掛著一幅畫,畫麵是吵嘴的,馮瞎子就在畫裡,左手端著一盤燒雞,右手指向火線,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
“題目也就在這裡了,為甚麼他需求你們為他養老送終?”我問。
“升米恩,鬥米仇。”我猜想著答覆說:“大抵馮瞎子是感覺你們家欠他的太多了,隻是分一半產業底子不敷,哪怕給他養老送終也不可,因為你爸爸有四個兒子,孫子多到隨隨便便就給打掉,也冇說過繼一個孩子給他,最後隻承諾一個養老送終,以是他不滿,他恨。”
從內裡開了門,我進到屋裡頓時對張啟明和黃東說:“挨個房間找一找,應當會有一些陶罐、牌位或者其他看起來奇奇特怪的東西。”
固然屋子不如張萬年的宮殿豪華,但那也是棟三層彆墅,絕對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居處。
“靠!暗碼不對!”張啟明惱火地罵道,並在房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彆動那竹筒!”我倉猝大喊,同時跑疇昔按下了張啟明的胳膊。
張啟明沉默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冇再多問其他,儘管猛踩油門。
黃東頓時一驚,三角眼頓時瞪得老邁,倉猝催促張啟明快點開車。
“那我從四樓開端找。”黃東變得特彆主動,喊了一聲便奔著樓梯跑了疇昔。
“他懂,他全都懂,暗碼都是他幫手設想的,說是大吉大利!”張啟明緊緊咬著牙,頓了頓又不解地問:“但他為甚麼要這麼做呢?我父親明顯對他不薄,乃至還讓我們給他養老送終,他不愁吃不愁喝,底子冇有事理記恨我們。”
我跑疇昔看了一眼,發明屋裡拉著厚厚的黑窗簾,就在最內裡的牆壁下方安插著一個近似祭壇的東西。在祭壇上麵供奉著六個黑乎乎的圓柱筒,竹筒頂端用好幾層紅紙紮著口,竹筒四周則放著張啟光、張啟遠、張啟宏、另有房強的照片。
究竟和我猜想的一樣,張啟明很快聯絡到的那幾個女生,此中有三個曾經和馮瞎子有過打仗,並且馮瞎子的目標也很明白,就是要買那幾個女人打掉的孩子。
方纔的那陣哭泣也把張啟明嚇得夠嗆,他身材一顫抖,轉過甚駭怪地看著我問:“剛纔……是我聽錯了嗎?是哭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