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傳聞了!但是不能啊,夔王掃叛徐州、安定南詔、北抗沙陀,大唐社稷能有本日,他居功甚偉,可竟然是……包藏禍心這麼多年?”
張偉益見兒子如許說,便手握著香燭在殿外遙遙拜了三拜,然後跟他們到中間找了個供人歇息的條石坐下。
“真是虔誠信徒啊!必能成績大道,為我佛接引至西天極樂!”
“這夔王真是被龐勳的幽靈作怪,怕佛骨進京麼?為甚麼平白無端要減浮圖?礙著他甚麼了?”
“等佛骨進京那天,我一家長幼必然要至最後一座浮圖去奉迎!那邊離城郊也不遠了吧?”
周子秦歎了口氣,將手中香燭潔淨利落地往天井中的香爐裡一丟,然後回身向著內裡擠去:“走吧走吧。”
周子秦悻悻地一甩袖子,兩腮氣鼓鼓地看著那幾人。
張行英的哥哥固然合法丁壯,但擠出來也費了很多勁兒,好久都冇擠出來。三人坐在那邊等得無聊,張偉益便問黃梓瑕:“黃女人,你可還記得當年我家阿誰案子麼?”
“那裡,老伯是京中名醫,天然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