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中錄:女宦官的宮闈秘事_第24章 血色迷夢(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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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一臉等候地說:“這個不一樣!這個劍身四尺長,可吞劍的侏儒隻要三尺高!”

“得了吧,向來忠臣孝子纔有靈,他一個逆賊,有甚麼怨靈?”

“嗯……二十來歲的一名少爺,中等偏高一點的個頭,長相麼,挺都雅挺拔氣的……對了,額頭上有顆硃砂痣!”

大哥煩惱地說:“不是八哥,我那但是隻白鳥兒,標緻極了。”

那女的在中間終究忍不住插嘴說:“我就說嘛,那五兩銀子當得甚麼用,那小鳥但是徒弟傳下來的,訓得這麼好,就算十兩銀子賣了也可惜啊。”

“吞劍很平常啊,有甚麼都雅的?”她問中間冒死往內裡擠的大叔。

前月有傳聞,說徐州鼓樓內,水晶盒紋絲未動,那枚箭簇卻不翼而飛。徐州州府在轄下告急搜尋了好久,卻冇見蹤跡,本來倒是呈現在了昇天寺,又不偏不倚呈現在王若進香的那一日,被奧秘人留在梵刹當中。

“……”黃梓瑕無語。

李舒白頭也不抬,隻問:“乾甚麼?”

她跟在他身後兩步之遠,目光卻看著街邊走過的一對小伉儷,他們一左一右牽著個小女孩的手,那小女孩蹦蹦跳跳,偶然候又用心跳起來懸空掛在父母的手上,就像一隻盪鞦韆的小猴子。

黃梓瑕思忖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目前還理不清的那些奧秘眉目,一昂首卻發明李舒白已經將她落下挺遠。

她站在那邊目送著一家三口遠去,溫馨而沉默,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淡淡的暗影蒙著她的麵龐。

女子在旁添上一句:“硃砂痣就長在額頭正中,端端方正,整小我本來就長得好,配上那顆痣啊,就跟畫中人似的。”

“這我可真不曉得,對方學了法兒就走了,我連名字都不曉得。”

“咦,龐勳殺人如麻,說不定就是惡鬼投胎,如何就不能有靈了?”

男人攥著銀子笑逐顏開:“這個事兒我不曉得,但變冇一隻鳥籠裡的鳥我倒是絕對有體例。您說話就行。”

“是啊,特彆喜好看阿誰……阿誰紙花變真花。我曉得真花必定是預先藏在袖中的,可紙花是哪兒去了呢?”

戲法結束,觀眾散去。那對男女清算起東西也要拜彆。黃梓瑕見李舒白一個眼色,隻能湊上前去探聽:“年老邁姐,你們的戲法實在太短長了,真叫人歎爲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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