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此緊急時候，或許我該埋頭在宮中作為一番。可靈徽，實則我也並冇有甚麼期望，宮裡宮外耳目浩繁，我身邊宮女婢衛時候緊跟，我五日見他一麵已是不當，還能做其他甚麼事？何況他的年紀比你還小，我這枯殘之身，莫非另有甚麼希冀？”說到這裡，她悄悄地歎了一口氣，聲音也更加嘶啞了，“靈徽，我傍你父皇二十多年，可一向都是行屍走肉。我曉得本身與他無緣，此生當代，必定相望不相聞，但我隻想……能多看他一眼，能多聽一聽他的聲音也是好的……”

他站在橋上向著她們行了一禮，然後沉默地轉成分開了。

穀祭酒驚詫，說：“他是蜀郡舉人，剛到都城，不過擔負學正幾日，主講《周禮》雜說，何時竟獲咎了公主？”

李舒白身上餘熱未退，倦怠惺忪地撐起半個身子靠在床頭，微眯起眼看著她，問：“甚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