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後堂坐下,主子奉茶結束,崔純湛從速問:“是有甚麼事?”
“你口口聲聲說你在公主府有個女兒,但是府內高低統統人,冇有一小我手腕上有你所說的胎記,你又如何證明?”
“小人……小人錢關索,在、在都城開了一家錢記車馬店,多年來信譽傑出,誠信守法……小人冤枉啊!小人絕對冇有……”
他這一聲吼得太響,身邊的人都對他們側目而視,兩人從速假裝若無其事,低頭翻開之前周子秦做的記錄本。
“這,這從何提及啊?小人和魏喜敏隻見過一麵,小人的金蟾是女兒送的,小人壓根兒冇見過九鸞釵……”
黃梓瑕躊躇了一下,點頭,說:“我極力。”
因為是天子欽點的查案職員,大理寺世人給黃梓瑕和周子秦設了兩把椅子,兩人坐在一旁,看著錢關索被帶上來,跪倒在地,瑟瑟顫栗。
周子秦瞪大眼,一臉不敢置信:“崔少卿,他是凶手?”
周子秦撲得太快,腳根絆到身後的椅子,他撲通一聲顛仆在地,椅子也回聲倒地,四周排立的衙役們頓時驚散開,堂上一片混亂。
黃梓瑕悄悄問周子秦:“對了,現在的大理寺卿是誰?如何從冇見他呈現在大理寺過?”
“就是啊!你不曉得他身兼多少個職位嗎?”
周子秦瞠目結舌,轉頭看黃梓瑕。黃梓瑕從速往內裡走,一邊說:“還等甚麼,快點去看看崔少卿籌辦如何審案啊!”
崔純湛坐在堂上,很有官威,一臉莊嚴地問:“下跪何人?”
三人希冀的目光落在黃梓瑕的身上。
錢關索呆呆地跪在那邊,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就跟抽搐似的。黃梓瑕感覺他這模樣,感覺又不幸又悲苦,不由得在內心悄悄歎了口氣,將臉轉開不忍心再看了。
大理寺正堂上燈火透明,三班衙役,法律官員,評事、寺正侍立擺佈,大理寺少卿親身審判,場麵非常浩大。
錢關索已經被嚇得魂都丟了,翻來覆去隻是點頭:“冇有!真的冇有,我冇殺人,我女兒在公主府中的……”
周子秦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你竟然不曉得?”
他又像詰問,又像辯白的話語,被崔純湛的驚堂木拍斷:“錢關索!本官問你,你夥同魏喜敏盜取了公主府的珍寶以後,為何又要殛斃公主?當時公主在人群中瞥見你手中的九鸞釵以後,你如何將她殛斃?從速給本官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