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中錄:女宦官的宮闈秘事_第117章 鸞鳳身輕(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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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孫癩子是死在床上的。”

呂至元慢吞吞地抬開端,用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她:“莫非公公的意義,和我有關?”

滴翠的眼睛仍然是紅腫的,她神情恍忽地坐在他們麵前,呆呆入迷好久好久,才漸漸咬住下唇,含混地擠出幾個字:“我殺了人。殺了……兩小我。”

黃梓瑕與周子秦、大理寺諸人進門,將門關上,叫她:“呂滴翠。”

“那是張行英家中的畫,大理寺要的,他一向找不到,實在……實在是我偷走了,我想大仇已報,可分開都城了,隻是冇有盤費。傳聞這幅畫是先皇禦筆,我想必然值錢的,以是就偷出來當掉了,可誰知大理寺卻來尋覓,引發一場軒然大波,我隻好贖返來,送到這邊。”

“招了!她拿著一幅畫過來投案自首的,還說那幅畫是先皇手書甚麼的,我看那種亂七八糟的模樣,可真不像。”

他慢吞吞說:“香燭不分炊,我這本就是香燭鋪。”

崔純湛低聲問那兩位知事:“她說的,和案件可對得上嗎?”

“姓名,春秋,籍貫?”

知事又問:“那麼,阿誰孫癩子的死呢?”

“魏喜敏曾害過我,讓人將我責打致昏,又丟在街角,乃至於……”說到這裡,她彷彿僵死的麵龐上,終究顯出一絲扭曲的恨意,聲音也開端用力起來,“那日在薦福寺,我頭上的帷帽掉落,張行英幫我去撿帷帽時,我看到了魏喜敏……他穿戴寺人的衣服,在人群中顯得特彆顯目。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轟隆下來,蠟燭炸開,那蠟塊內裡摻著各種易燃色彩,遇火就著。我……我也不曉得本身哪來的力量,就像發瘋了一樣,在魏喜敏被人擠到我身邊時,我用力一推,他就倒在了蠟塊燃燒的火堆當中,滿身都燒起來了……”

一名知事又問:“駙馬爺在擊鞠場受傷,你可曉得?”

“呂老丈,買賣還好嗎?”黃梓瑕問。

“阿誰宦官之前來過我店裡,是替公主府給我拿銀子來。這一次是被錢老闆帶來的,我還覺得又是滴翠的事情,誰知他開口就要零陵香,說他有頭疾,早晨常睡不著,零陵香用著還不錯。我這邊也隻剩兩塊了,就都賣給了他,一共是三兩四錢,收了他六百八十文。”

滴翠垂眼點頭,說:“傳聞過……我的仇人張行英,當日就在場上。”

“能夠……能夠他受傷後爬回床上,藥性發作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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