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關索哭喪著臉,點頭道:“為這事,大理寺也傳喚過一次的。可我出來的時候,孫癩子千真萬確已經死了!死得都快發臭了!大理寺已經查清此事跟我冇有任何乾係,以是放我返來了……你說,我這運氣……”
“不會不會!歡迎二位常來啊……”他苦著一張臉說,“當然,下次如果不為大理寺的事情來就更好了。”
“當然是啊!她手臂上那塊胎記的形狀,和我女兒當年手臂上的,形狀一模一樣,那種粉青的色彩也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她的話,那還能是誰?”錢關索果斷點頭,保衛本身重新認回女兒這個究竟,“再說了,冒充我女兒有甚麼好處?我不過給她送些吃的,一點都不值錢。她獨一一次向我要東西,隻是對我說,內裡闤闠上是不是有那種小瓷狗,她之前很喜好的,但是被人丟掉了。我從速去買了一個,第二次去找她時送給了她,成果她也回贈我一個小盒子。我也冇在乎,成果翻開一看……唉,可真把我嚇了一大跳。”
黃梓瑕輕聲安撫他道:“錢老闆,好歹上天成全,您現在能在公主府找到女兒,也是榮幸。”
“那麼,大寧坊孫癩子死的時候,你也在現場?”
“我傳聞,您給公主府管膳房的菖蒲送了一些零陵香?”
錢關索抱著盒子,一臉又心傷又欣喜的模樣。
“他啊,他曉得我要找些東西感激菖蒲,便對我說,女人必定都喜好花啊香啊之類的,剛好他的香燭店裡新來了一批零陵香,這但是上好的,為了薦福寺那場佛會籌辦的,如果我要的話,勻一點給我也行。我聽他這麼說,感覺也不錯,就承諾了。第二天我去他店裡拿了六兩零陵香,拿去給了菖蒲,按呂至元說的,教她每晚睡前燃香一兩擺佈,安眠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