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承諾你。”江知寂承諾了溫綺羅的要求,“但若你言而無信,我包管便是有溫大將軍庇護,你溫二孃子,也難走出蘭州府、”他語氣冷然,帶著一絲威脅。
溫綺羅聞言,起家走到窗邊,望著院中盛開的野花,“你夙來是細心的,隻是人都會變。特彆是經曆一遭存亡之事。總得活的通透些吧。”
“小女想求大郎君,予我一個探監的機遇。”溫綺羅語氣陡峭,卻擲地有聲。
江知寂眉頭微皺,“有話,無妨直說。”
溫綺羅見江知寂神采穩定,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可讓她對這江府大郎更上心了些。
“大郎君才調橫溢,卻受限於江府的出身,冇法發揮抱負。你的弟妹們,也因這家世之見,難以獲得更好的教養,隻怕今後安身於世,並不輕易。”
江知寂微微一愣,竟一時忘了開口。
“家世。”溫綺羅吐出這兩個字,語氣意味深長。
見紫珠不解,溫綺羅也不欲解釋,她喝了口清茶,便開端習字。可讓紫珠匪夷所思的是,就連這筆跡……竟也不是女郎平常練筆的簪花小楷,反倒是自成一脈,筆鋒鋒利矗立,力道如龍入水,氣勢澎湃。
溫綺羅笑了笑,並未拆穿他的謊話,而是側身讓開一條路:“大郎君請便。”眼眸從那雙四周仍乾淨的足履上移開。
半晌,江知寂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如何得知,我必然有門路讓你探監?”
江知寂心中駭然,他淩晨的確是去府衙後院見了安插在內的獄卒,此事極其隱蔽,卻被麵前女子一語中地。
心中終是清楚,這溫二孃子絕非等閒之輩,或許,她真的能在明麵上竄改江府的運氣。
“明人不說暗話,二孃子到底想說甚麼?”
“溫二孃子彷彿對我非常體味?”江知寂摸索道。
溫綺羅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紅唇輕啟:“大郎君這是如何了?莫非是累著了?”
溫綺羅神采穩定,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