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溫家軍手中,手持著這般殺傷力的兵器。何愁西門關之圍不解?何愁大夏占有西北?”
見他如此,溫綺羅輕咳幾聲,待呼吸安穩後,才緩緩道:“王爺可知,大夏現在內憂內亂,太後擅權放肆,朝中黨派林立不說,再說那北有臨北國製約生長,東有大夙視為夙敵。反觀我大夙,南境已定,恰是兵強馬壯,國庫充盈之時。隻待解了西門關之困,必選天時天時,揮師西進,一舉兼併大夏。到時就算臨北要出兵援夏,你可保臨北入了夏境,就無覬覦大夏之心?正所謂,請神輕易送神難。隻怕到時,以臨北俾睨天下的鐵騎氣力,若不獅子大開口,豈會等閒撤兵?”
待到溫綺羅按例來扣問郎中時,赫連覺予俄然開口道:“溫娘子,你但是溫大將軍的族人?”
溫綺羅卻涓滴不懼,迎著赫連覺予的目光,眸含簌雪,“我…既能看破大夏廟堂……又…故意救你,就篤定了王爺會與我合作。”
“我想要興慶府,並非為了我本身,而是為了大夏和大夙兩地的百姓。”溫綺羅的聲音帶著一絲悲憫,“我要讓興慶府,名副實在成為中立之地,至此今後,夏夙兩國世代戰役,互市富強,再無戰役之憂。”
拓跋宏若真有本領拿下西門關,怎會被溫長昀戔戔數萬之眾管束數日未有所破?
赫連覺予深吸一口氣,儘力平複著心中的波瀾。
如此也就有了西門關之圍。
溫綺羅神采穩定,淡語道,“家父為大夙戍守邊陲,大夏進犯不得,兩軍對峙在那西門關下。王爺感覺,我救下王爺,會是出於甚麼目標?”
這女郎,當真敢說,好大的胃口!
一日,赫連覺予正倚在門口曬太陽,聽到幾個礦工在低聲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