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也點頭擁戴：“祖母說的是。若說這人間，另有誰能配得上表哥的，也隻要陸四mm了。”

喬婉：“……”

喬老夫人聽了以後，也有些唏噓：“如此說來，陸四蜜斯倒是很有氣度，為人磊落，也勉強配得上二皇子了。”

李景喜好的是陸明玉，想娶的人也是陸明玉。至於陸明玉想不想嫁李景，在她看來，這也冇甚麼可多想的。

一小我有冇有想明白，看神采就曉得了。

喬皇後很有些驚奇，笑著問道：“母親如何俄然誇獎起陸四蜜斯來了？”

不要再像宿世那樣，為情所困，鬱鬱而終。

陸明玉想了想，歎了口氣：“宿世欠的債，不還不可，也隻能嫁給他了。”

因著李景和陸明玉訂婚之事，喬老夫民氣裡很有幾分怨氣。昔日每個月都要進宮兩三回，這半年多來，一個月最多覲見一回。且很少提起陸明玉。

喬婉很天然地點點頭：“莫非不是？”

陸明玉不覺得意地笑了一笑：“李景要娶的人是我，我有甚麼可耿耿於懷的。”

喬老夫人聽聞孫女返來了，立即令人將喬婉叫到麵前。細心打量幾眼，略略皺起眉頭：“婉兒，你是不是哭過？”

母女之間，也冇甚麼話不能說的。

陸明玉微微一笑：“不急。你的眼這麼紅，一看就是哭過的模樣。如許走出去，少不得口舌是非。我令人拿冷水來，為你敷一敷眼，再重新打扮一番。”

陸明玉似是看破了喬婉的心機，不無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在想，李景身份高貴，俊美無雙，統統女人都情願嫁給他？”

喬婉咬了咬嘴唇，內心又痛又酸，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豁然。

喬老夫人既驚奇又歡暢，伸手摸了摸喬婉的頭：“婉兒，你總算想明白了。”

……

“攀親之事，都是男方主動提親，冇有女子主動的事理。二皇子殿下主動求娶陸明玉，可見非常中意她。”

陸明玉也冇再多解釋，輕聲說道：“但願喬姐姐嫁得夫君，此生幸運。”

最後這一句，透著濃濃的蕭索和無法。

“我覺得，你會耿耿於懷，不肯見我。”

“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娶媳婦過日子，是他本身的事。他喜好，比甚麼都要緊。總好過父母之命，娶進了門後晾在一旁，相敬如冰。”

喬婉抬起眼，和陸明玉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