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輕歎一聲,走上前,摟住親孃,聲音低不成聞:“母後,彆哭。儘管安穩地坐在鳳椅上。今後,諸事有我。”
長遠來看,為了上朝聽政激憤永嘉帝,實在不是甚麼明智之舉。
李昊內心掠過一絲莫名的不安。不過,隻短短一頃刻,二皇子已轉過甚,對大皇子笑道:“大哥請先行。”
“回父皇母後,”二皇子的聲音溫潤動聽:“兒臣養傷數日,已經行走無礙了。明日大朝會,不知兒臣是否能一併隨父皇前去?”
那張再熟諳不過的俊容,俄然有些陌生。
世人:“……”
喬皇後下認識地抓緊鳳椅把手,一顆心差點蹦出胸膛。若不是便宜力超群,她此時定然已失態。
喬皇後微微抽了抽嘴角。
喬皇後瞠目結舌地看著兒子。
永嘉帝朗聲笑了起來:“行了,朕好的很,不消你整日掛念。明日恰好是大朝會。你隨朕一同上朝。”
永嘉帝很快去了文華殿措置政事。
二皇子不疾不徐地邁步跟了出來。
永嘉帝既不測,又有些憤怒。
……
喬皇後:“……”
不然,堂堂嫡出皇子,何需忍氣吞聲一味讓步?
李昊嗯了一聲,冇有多說,拍了拍李昌的肩膀。
大皇子拱手應了。
宮中,大家都曉得孟貴妃纔是天子心尖上的女人。
兄弟兩個也邁步進了椒房殿。
像兩根鋒利的刺,深深刺進眼中。
永嘉帝張口點大皇子上朝聽政,眾皇子內心誰能冇點設法?可誰也想不到,謙恭守禮的二皇子會主動張口。
哪怕永嘉帝是用他們兩個來刺一刺二皇子,他們也得了實在好處。
二皇子和喬皇後對視,緩緩說道:“母後不必憂心,我曉得本身在做甚麼。”
永嘉帝龍目一掃,又道:“阿昊阿顯,你們兩個也都不小了。上書房裡的課改鄙人午,上午就去金鑾殿,一併聽政。你們都是朕的兒子,是大魏皇子。要會領兵兵戈,於朝事也不能陌生。”
……
李昊比二皇子隻小了兩個月。
幾個皇子裡,唯有李昊和李昌一母同胞。李昌對李昊非常依靠,李昊也到處照顧胞弟。
這一大早的,就被迫看一出父慈子孝,內心真夠膈應的。
唯有二皇子留了下來。
大皇子笑著應道:“兒子心中惦記父皇,一大早便進宮來了。”
她是李垣的正室原配。李垣再喜好孟氏,也不能無緣無端廢了正妻。等李垣做了天子後,她順理成章地被立為中宮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