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嬤嬤連容錦的禮都受過,倒也不是受不起他的,看了看容錦,最後隻道了句:“你守在這裡,要警省些,如果公主醒了口渴,便將爐子上溫著的湯水端給她。若公主有其他動靜,便來喚奴婢。”
不過容錦還是冇有醒來的跡象,玉般的人兒無知無覺的躺在地上,誇姣的像一個幻影。許季玉一夜冇睡,第二日淩晨,祝嬤嬤熬了藥來,換他去歇一歇,他也隻躺了半個時候。
這一關,終是闖過了。
許季玉命人將容錦安設在床榻上,祝嬤嬤忙道:“因公主所中毒性特彆,須得安排於地盤上,與伏土相接,結果纔好。現在氣候不算太冷,也不怕凍壞了公主。”
祝嬤嬤將紅顏等人都帶了下去,關上門。
月華透過綃紗映出去,將容錦罩在此中,如籠著一層清而淡的霧,許季玉盤腿坐在她中間,將她一隻手放在本技藝內心,抬高了聲音,絮絮道:“我說讓你早些嫁過來,你非不聽,早些嫁給我有甚麼不好,若不是當年你與我置氣,我們也不會錯過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