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罰,那就如何罰好了!”慕皊皊妖嬈一笑,主動將她豐腴的身子纏繞上他。
“本來你是攀上了更高的高枝啊!我就說呢,你們如何會把到了手邊的機遇往外推。”慕皊皊笑道,但聲音裡已然冇有了半點酸意,反而滿滿的都是高傲對勁。
兩人一起往東市去,卻見劈麵走來幾個身騎高頭大馬的人。顧文華立馬雙眼大亮,忽的一把推開了慕皊皊,一起撒丫子迎上去:“崔郎君,盧郎君,好久不見啊!”
“那是天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戔戔一個六娘子,我就從冇把她放在眼裡過,我現在還連她長甚麼樣都不曉得呢!”顧文華笑道,一手又不誠懇的在她身上摸索起來,“你明顯曉得,我內心眼裡都隻要你一個,卻恰好還要用心來氣我,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又是一番被翻紅浪,雲雨纏綿。
“你又胡思亂想了!”顧文華從速抱緊了她,“我對你的心,你莫非還不明白嗎?這輩子我隻要你一個,不管你老了還是醜了,隻要你還是你,我就娶你娶定了!你的下半輩子除了和我膩在一起,那裡都彆想去!”
“我們必定是能結婚的。都隻剩下兩個月了呢!”顧文華笑道。說著,他又湊到慕皊皊耳邊道,“並且,那甚麼長安令曹家,我底子就不放在眼裡。我跟你說,我早已經和崔閣老府上的六郎君成了莫逆之交,前次全長安城衙門裡的筆墨供應被我顧家拿下,就是他去魏王那邊為我說的情。你感覺,曹家和崔家,哪個更短長?”
說著話,他的目光又不受節製的往背麵的慕皊皊身上掃了疇昔。待看到慕皊皊那完美描畫出身量曲線的衣裳時,他眼神不由一閃,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
“你胡說八道些甚麼?哪有人一天到晚和個女人膩在一起的?你們顧家的財產你還要不要了?”聽了這話,慕皊皊眼中暴露一抹對勁的笑,但手上卻還裝模作樣的推了顧文華一把。
“你是……”崔蒲昨早晨和盧九在天香樓喝多了酒,就在那邊歇了。早上才起,正籌算家去,誰知半路上俄然冒出小我來,嚇了他一跳。定睛一看,他才反應過來,“本來是顧家的郎君。”
“果然?”慕皊皊不信的挑眉。
顧文華趕緊在她臉上親了又親:“是是是,你說得冇錯。等我們結婚今後啊,我除了看顧家業,其他的時候都陪著你,你說好不好?”
“那也等我們能結婚再說吧!”慕皊皊涼涼道。
顧文華趕緊點頭:“當然是真的!再說了,我一向喜好的都是你,這些年我心心念念要娶的人也隻要你一個。俗話說得好,令媛難買心頭好。在我內心,你比令媛還要貴重很多,那裡是一個和長安令府上的乾係就能替代得了的?歸正,隨便彆人如何想,我是向來冇有那麼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