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老婆的支撐,前麵的事情就好辦了。陳氏在柳府中是王熙鳳在賈府普通的職位,大小事件常常得顛末她允準才氣辦成。如果冇有陳氏首肯,估計柳旭連銀子都支不出來。
“收少了還冇講完,當今袞袞朝堂、處所士紳無不高呼稅收太重,小民不能支撐,但是哪怕稅負終究的姑蘇府也不過兩成稅收,山東不過一成賦稅,溧陽縣稅收還不到二非常之一(注1),如何能說稅重?說稅重的,不過是處所士紳剝削太重,小民有力支撐罷了!想來真是好笑,明顯銀子糧食都讓處所官員名流拿去了,朝廷卻要受窮受氣!至於剩下的的就要觸及商稅,一時半會講不清楚,我再跟你講花多了吧。”柳旭接過茶水,飲了一口,此次他留意一品,公然湯色純清,香氣稠密,不由笑道:“好茶,好茶,隻是為夫不會咀嚼,還要娘子教我。”
“相公但是要造罐玉?這罐玉製造之法古已有之,大內養心殿、兩廣都有製造,如何能稀有倍之利?”
“咳咳”,柳旭乾笑兩聲,實在這些事理擱在網上估計是小我就能說出來,隻不過他辯才便給又占有了一些朝廷秘而不宣的數據質料罷了,實在冇甚麼值得誇口的。
但是非論如何,這數倍之利的確是讓人眼熱情跳的,是以陳佩兒既有些不敢信賴,又忍不住心胸希冀。
“你竟有如此見地?”饒是以柳旭的見地也不由得驚奇,西方有位名姑息曾經說過“戰役就是款項,款項,和更多的款項”,冇想到自家便宜老婆竟然也有如此見地。
數百萬銀子呐,堂堂大明一年的正稅才四百萬銀子!
陳佩兒看著柳旭拜彆的身影,愣了半晌,俄然幽幽地看了看本身平坦的小腹,心中湧起一種緊急感。
“女人公然是感性植物,隻要能打動她,事情就好辦了。”柳旭自感覺計,開端講打算娓娓道來:“娘子可知這做大事有甚麼前提?”
確切,明朝養宗室不成謂不厚,隻是這幫人在朝廷垮台的時候卻冇有表示出多少時令和本領,南明諸位帝王乃至為了爭奪正統自相殘殺,這一點比起“你大清”都大大不如。
淮鹽一萬斤
精麪粉一千斤
陳氏俄然話鋒一轉,說道:“隻是妾身覺得,這統統都是虛的,真要爭霸天下,就三樣東西,銀子,銀子,更多的銀子!”
這番話固然也屬於車軲轤話,擱在當代收集論壇得被人噴個狗血淋頭,但是冇有充足的瀏覽量也是不成能的說出來的。明末江南民風奢糜,男人愛美妾,愛孌童,愛狗馬,愛古玩,愛燈火,就是冇有多少愛金戈鐵馬愛經國濟世的,男人如此,女人也多數在滾滾塵凡三千欲浪中沉浮,偶有幾個如柳如是、董小宛普通的奇女子也是流星一閃,不成多得。這陳氏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可見常日也是下過工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