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匠割掉了王承恩最後的寶貝,把一個麥稈插入她的尿道,然後切開了一個豬苦膽,切開的苦膽是胡蝶形狀的,然後將它放在了切好的創口上。
這是個好動靜,特彆是對於餓慣了的王承恩來講,饑餓的滋味可真難過啊!
“疼不疼?”胖臉寺人說話了,他或許是想突破兩人之間的沉寂吧,但是王承恩實在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王承恩很佩服本身,即便在這類痛苦的景象下他都能作出如許的遐想,而不是完整疼暈疇昔。
幫手們伸手壓住王承恩,他們強健的臂膀讓王承恩轉動不得,但是他的渾身肌肉又在痙攣、蜷曲,他的肚子因為憋氣而狠惡鼓起,滿身高低兩股相反的力量狠狠碰撞、交叉,這類相互相互牴觸對抗的痛苦讓他恨不得立即去死纔好。
隻是,為甚麼有些人生下來就能夠錦衣玉食,就能夠無憂無慮,就能夠嬌妻美妾,本身為了一餐食、一塊瓦,卻要放棄作為男人的資格呢?
疼痛垂垂褪去了,但是他們隻是臨時偃旗息鼓,他們下一波的守勢將會更加迅猛、更加痛苦、更加令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