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褚寨主褚大俠,我們中原鏢局跟津門山一貫井水不犯河水,此次路過貴地,本來想著遵循江湖端方拜山,成果卻大打脫手。恐怕中間有甚麼曲解吧?
我深思垮台了,如果說為財劫鏢,那還好說,等中間補救人來了大師坐下好好聊談天,你說我走鏢不輕易,我說你劫鏢太辛苦,給點財帛就把鏢貨還返來了。但是此次人家就是衝著鏢貨來的,那麼恐怕變成喪失,我們中原鏢局就惹下大禍了。
褚從良說恐怕冇甚麼曲解吧?你們這些生鐵牛筋,我們替六合會收了。(來自天涯社區微論客戶端)我說六合會是朝廷要剿除的造反派,你們跟六合會勾搭不怕被朝廷滅了嘛?褚從良說現在奸賊當道,寺人擅權,內奸入侵,百姓民不聊生,我們不造反莫非跟你共建調和社會啊?
接著黑影一閃,一個不知是人是鬼身影現在堵在我倆麵前。堆棧裡特彆黑,我們又冇打火摺子,隻感覺這個影子約摸七尺高。那影子一巴掌把柳清風拍在地上,你丫纔是複讀機。柳清風爬起來指著我對那影子說,他罵的你你打我乾嗎?
我拉起柳清風就走,彆理他,丫就一複讀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