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鏢頭正要發怒,後勤的管事來了,在吳得楊耳旁說了幾句話,吳得楊放了幾句狠話,就倉促分開。
吳得楊對勁點點頭,小子答覆不錯,你過來。柳清風笑嘻嘻疇昔,吳得楊一拳打的他鼻子流血。這就是端方。大師看到了麼?
管事的倒是很乾脆,大筆一揮,在我的離職書上具名,並讓賬房先生給我支取半個月的薪水三百文。我去找賬房,賬房一臉不歡暢,賬房拿著一本金瓶梅讀的津津有味,我打斷了他與西門大官人的交換,弄得他非常不爽。他主管銀錢,架子擺的很大,辦事拖拖遝拉,除非你給他點好處。
甚麼是端方!
我聽不見。
柳清風也道,我們初來乍到,還請楊教習多多提攜,這頓飯也算我一份。我說那如何美意義兩小我請,既然你這麼說,此次就你來請吧。
翌日中午,我去中原鏢局報到,其他七人早已辦完入職,柳清風、明教白衣男、黑風寨小夥都進了鏢局。第一天上班就早退,我訕然一笑。外務部的朱丹給我辦理手續,便去練武場聽總鏢頭訓話。
柳清風對大師的薪水的熱中度非常之高,不半晌就把諸人的月俸探聽的一清二楚,當然我和波斯明教是冇奉告他的。
吳得楊一指我,小子,你來講說,甚麼是端方?
第二天的課程是江湖黑話大全。在說話學中,這叫做行業性切口,在學術會商中,這叫專業術語。奉求,行走江湖嗎,你不會幾句黑話,你美意義出來混?你黑話的程度直接決定了你在江湖上的職位。
一個鏢頭嘀咕,人家本來就是在病院上班。
我說多謝教習提示,您看練了三天了,每天白水素麵,要不早晨一起去莊子上搓一頓,我宴客。
路上無聊,柳清風跟黑風寨談天,哥們冇想到你也能出去啊,月俸是多少啊,黑風寨有點不美意義,我六百文。柳清風點點頭,哦,也對,本年失業這麼難,你又不是王謝以後,六百文就不錯了。